魔教教主任盈盈!‘光明右使’绿竹翁?

时间:2010-09-09 16:50 作者:刘国重 手机订阅 神评论

新闻导语

因为书中提供的线索太少,这节文字臆测的成分就太多了些。朋友们一笑看过便好。正文之前,所引录的,确是杜诗,每一个字都是的。只是,诗句的次序我稍微给做了一下调整。

  三

  书中写道:“王仲强站着不动,而绿竹翁缓缓走近,却陡然间将他震飞,即连岳不群、王元霸这等高手,也瞧不出这老翁使了甚么手法,竟这般将人震得飞出数丈之外。”“手不动,足不抬,便将王家父子三人震得离身数丈”,这份武功,堪称神奇,未见得比向问天更低。

  “绿竹翁的师父,叫我爸爸做师叔”,任盈盈此言,足以证明两点(两点亦可互证):【一】任我行算是魔教‘世家’,最晚,他的家族从其父(或师、或父兼师)那一代,已经身在魔教了。【二】绿竹翁跻身魔教,为时亦应甚早。而令狐冲见到的绿竹翁,七老八十了。如此算来,绿竹翁在魔教最少也混了一甲子的年月了。这样悠长的历史,再辅以他的武功、才气,绿竹翁的资历,当不差似童百熊了。

  绿竹翁自称‘老篾匠’,但观其行事言语,皆是一派大家风范 。

  你以为躲起来就找不到你了吗?没有用的!象你这样出色的老男人,无论在什么地方,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,那样的鲜明,那样的出众。

  在日月神教,绿竹翁竟是何等人物?耆宿也,大佬也,卧龙也。

  四

  ‘绿竹翁’之名,一如黄钟公、秃笔翁的名字,都是小说作者给起的。它们格式完全一致,一个套路下来的。

  黄钟公不是黄钟公,绿竹翁也未必就是绿竹翁。老黄供认“黄钟公、黑白子甚么的,都是我们自己取的外号,我们原来的姓名早就不用了。”绿竹翁应该也是这样。

  局限于‘官本位’思维,绿竹翁很容易被人低估,黄钟公也是如此。这里,一并谈谈。

  黄钟公见到鲍大楚等魔教四长老,口称‘属下’。实则,黄钟公的武功、资历、位望,皆不在鲍大楚以下。“方证大师昔年曾欠了我(黄钟公自指)一些情,说不定能卖我的老面子。”鲍大楚可有此资望?武学大行家令狐冲,则认定“黄钟公的武功该当不在此人(鲍大楚)之下”。

  《笑傲》中,要论各派麾下人才之盛,无过日月神教者。黄钟公之所以没当上‘长老’,却成了鲍大楚长老的‘属下’,只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他本人的自甘堕落、不求上进。如其所言“任教主性子暴躁,威福自用,我四兄弟早萌退志。东方教主接任之后,……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懒,讨此差使,一来得以远离黑木崖,不必与人勾心斗角,二来闲居西湖,琴书遣怀。”

  假如黄钟公积极要求进步,又肯降志辱身,打通杨莲亭的关系,弄个师长旅长干干,根本不成问题的。

  黑狱中,任我行曾道:“江南四友…只是奉命在此看守,不过四名小小的狱卒而已,他们哪里有权放脱老夫?”——这话,彰显任我行身份的极端重要,却不同时证明黄钟公地位的不重要。

  五

  任我行是天生的政治动物,如其所供述,“湖底一居,一十二年,甚么名利权位,本该瞧得淡了。嘿嘿,偏偏年纪越老,越是心热。”

  绿竹翁与他太师叔不一样的。也许,壮年之时,绿竹翁也曾热衷于名利权位,到了他的晚年,一切已经看得很淡了。否则的话,以他与任我行的渊源,重回黑木崖分一杯羹,太容易了。甚至无须他主动争取,任我行没有理由不敦请此人出山赞襄教务的。

  任我行虽夺回教主大位,他所用的,仍是东方不败的旧人。从任我行的立场看,这些人(包括向问天)的历史,无一清白。如能找到既有能力、又有资历、而无‘污点’的‘自己人’,没有可能不委以重任的。

  在任氏父女之间,绿竹翁更亲近任家大小姐。任我行**,绿竹翁不曾回归黑木崖(小说中完全见不出这样的迹象)。任盈盈做了教主,绿竹翁就站到了她的身边。

  有点像‘商山四皓’,不应汉高祖的征召,却肯于扶持、襄助高祖的儿子,惠帝刘盈。一点点相似,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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