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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傲江湖之风清扬别传 第一卷:惊鸿一瞥


  
  

第六章 千晓书生

  约莫奔出里许地,莫大奋力将风清扬甩脱,喘着气道:“风师叔你这是怎么了,见到我诸葛师叔居然如此……”风清扬吐纳了一回,方才解释道:“莫兄弟你是没遇上,这世间还真有这般巧合之事,你莫要以为我是那轻浮之人。”

  莫大眨着眼睛道:“这事说来实难相信,我那师叔也是绝顶聪明之人,多半不会认可你的说辞,况且……师叔与我师父自小青梅竹马,已有婚约,似你这般唐突,往后恐怕多有不便。”风清扬闻言顿感一阵没来由的怅然若失“原来她已名花有主”,许久方道:“你师父却是何人?”

  莫大略带自豪的答道:“我师父是衡山派大弟子齐戬。”风清扬不禁问道:“便是人称‘玉面游龙’的齐师兄?”莫大点了点头。

  风清扬接着发问:“那你说‘恐怕多有不便’,又是何意?俱是五岳剑派门人,她总不会为难于我。”莫大摇头道:“师叔有所不知,我那师叔虽已订婚,却依旧是小孩心性,古灵精怪,没事最爱作弄于人,我们做小辈的都没少被她戏弄,你这次可以算是冒犯了她,这几日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
  风清扬不禁苦笑一声:“原来如此,多谢莫兄弟提醒,我们还是先上山罢。”

  一个时辰后的祝融殿内,衡山掌门钟伯牙将拜帖看了,又听风清扬仔细说了一回来意,沉吟片刻,缓缓道:“风师侄一路辛苦,且容老夫用几日安排一下派内事务,之后便尽遣我派精英与风师侄一齐前往华山赴会。这几日师侄便在我派游玩参观罢,行动随意,不必拘礼。有甚么事便知会莫大一声,他自会安排你的饮食起居。”风清扬见任务完成大半,点头称谢,与钟伯牙身周数名弟子见了礼,便告辞离去。

  下了祝融殿,风清扬拉过莫大问道:“好像没见你师父,还有诸葛师叔似乎也没露面?”莫大正想着还有哪里还有空余客房,也不在意,便随口答道:“师父这个时段应当在演武厅教习,而师叔祖这些年来一直在望月台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,自然很少露面。”风清扬心下暗道:“望月台是罢?”

  当晚,风清扬独自赶到望月台,只见一弯还算明朗的残月之下,远处一名头戴纶巾,身披鹤氅的中年男子正抬首望天,若有所思。

  风清扬忖道:“观其服色,当是诸葛师叔了。这画中人与诸葛师姊想必有些关联,也许诸葛师叔知道其中奥妙,只是不知如何开口。直说只怕会牵连到已经去世的长胡子大叔,以五岳剑派与魔教的关系,还是不说为妙;倘若旁敲侧击,以诸葛父女之智慧,只怕也讨不了好去;然而就此放弃,也心有不甘,毕竟这画中人已令我魂牵梦萦,无法自拔了……”

  正自盘算,远处已传来一声厉喝:“何方高人,敢来望月台窥伺老夫观星?”话音未落,风声响动,来人身形已欺至风清扬身畔,正是诸葛彧已发现了有人偷窥,先发制人,转瞬便即出手。

  风清扬猝不及防,不及辩解,下意识下,本能的展开身法避开,然而功力与诸葛彧差了不止一截,临敌经验又少,被对手占了先机,长剑都无法抽出,不过数招便险象环生。

  风清扬眼见对手擒拿手法变幻无方,完全看不清来路,索性不再躲闪,暗运真气于胸,硬接了诸葛彧一掌,连退数步,感觉胸口烦闷异常,以手抚胸,张口吐出一口淤血,随身包裹也被掌风扫中,散落一旁。

  而诸葛彧终于在迷茫夜色中发现了风清扬的华山服色,惊疑道:“你是华山弟子?来这望月台作甚?”风清扬见诸葛彧三绺长髯,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气,然而须眉间已现银丝,目光中尽是苍凉颓唐之意,不禁忖道:“诸葛师叔以前或许也有一段辛酸的往事……”再加上伤势牵动喉管,有些刺痛,一时半会也不答言。

  “爹爹!怎么了,有人擅闯望月台?”夜风吹拂,传来一阵芝兰之气,却是诸葛剑慧到了。

  诸葛剑慧见到二人对立,连忙道:“爹爹!您怎地与风师弟动起手来,这可是华山派刚到的贵客!风师弟,没伤着罢。”最后一句却是面向风清扬而言。

  风清扬心中一暖,勉强答道:“并无大碍,多谢师姊关心。”诸葛剑慧应道:“那就好,我爹他看星星看得老糊涂了,一会师姊给你拿伤药去。”便向诸葛彧解释风清扬致书之事,原来钟伯牙忙于事务,还没来得及上望月台通知诸葛彧此事。

  诸葛彧得知风清扬来意,拱手赔罪道:“既然是师兄说的‘行动随意,不必拘礼’,那便是老夫多有得罪了。慧儿,还不快去丹房取些上好的白云散给风师侄服用!”风清扬闷咳了两声道:“无妨,师叔客气了,原是在下擅闯之过。”

  见诸葛剑慧去远,诸葛彧向前一步,仔细打量了风清扬一番,沉声道:“风师侄能硬接老夫一掌,内功却也精湛,作为初出江湖的华山剑宗新人,这份禀赋应当是近百年来第一人了。”“剑宗”二字,说得格外响亮。

  风清扬自然听得出诸葛彧的弦外之音,缓缓解释道:“我的内功是机缘之下逢得二师兄雷清烈所授,二师兄本是气宗门下,带艺转投了剑宗,因此粗通紫霞神功,一身气功却是好的。”诸葛彧声色不动,追问道:“原来如此,但是老夫方才却感觉到师侄体内的华山真气并不纯正,似乎还隐隐略带魔气啊……”

  风清扬暗自叫苦:“诸葛师叔好生了得,不过十招便能看出我修炼过魔教长胡子大叔的功夫。记得投师当日,师父都不曾发现啊,这却如何是好?”强自镇定,继续答道:“在下进入华山不过一年,练功不免急于求成,其中或有不得法之处,导致了走火入魔,也是有的,多谢师叔提点。”

  诸葛彧并不答言,走上前提起风清扬被打落的包裹,微笑道:“那今后练功,务必循序渐进,不可堕入魔道。”正欲将包裹交还,“咦”的一声,从包裹中取出一副画卷来,正是翁颜的那幅丹青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。

  风清扬不禁大急:“师叔且慢……”却已无法阻止诸葛彧打开画卷。

  诸葛彧见了画中女子,居然显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,双目赤红,须髯如戟,状似癫狂,口中只是轻声喃喃的说着“雪儿”二字,方才的从容淡定已全然不见。

  风清扬暗叫不好:“这画难道真有夺人魂魄之能,连诸葛师叔也……不对,只怕是诸葛师叔与画中人有着莫大的联系……”见诸葛彧几近发狂,便轻声唤道:”诸葛师叔,师叔!”

  诸葛彧回头望了下风清扬,似乎清醒许多,但眼神仍是咄咄逼人:“风师侄,这画卷你是从何处得到?”风清扬冷汗直冒,勉强作答:“这是在下一名世叔的遗物。”

  诸葛彧面上变色,双目圆睁,又上前一步:“你是说,这幅画的作者已经死了?”风清扬犹豫了片刻,终于点头。

  诸葛彧长啸一声,抬首望着东方的夜空,自语道:“怪不得去年东方青龙七宿星光黯淡,原来你竟先我一步去了。”神色稍见平复,复将画卷交还风清扬,森然道:“你的身份,我已知晓,今后若做出半点对不起五岳剑派之事,老夫第一个不放过你!还有,今日之事,不许说与任何人知晓,包括慧儿,否则你性命难保,切记切记!”

  风清扬不知这位师叔究竟知道了多少自己想知悉的秘密,见此情势怎敢再问,只得诺诺应声,收了画卷。

  远方,诸葛剑慧已自丹房取药归来,诸葛彧连忙整了下衣冠须发,对女儿说道:“慧儿,天色已晚,给风师侄服下药品,扶他到客房歇息罢,今夜月色不佳,也没甚么好赏鉴的。”

  风清扬面上一红,急忙道:“不必劳烦师姊了,在下伤得不重,自己理会得。”上前向诸葛剑慧点头致意,取了白云散,径自赶回客房去了。

  待风清扬走远,诸葛剑慧对诸葛彧道:“爹爹,这风师弟是否有些古怪?”便将山腰与风、莫二人偶遇之事说了,诸葛彧听了却毫不奇怪,轻轻拍了两下女儿的肩膀,大笑道:“人家看上我们诸葛大小姐了,这又有甚么古怪的!”诸葛剑慧红了脸嗔道:“哪有?爹你又装糊涂!一名传闻中颇为谦恭有礼的华山新锐,绝不可能如此失态!”一对粉拳狠狠捶了两下诸葛彧。

  诸葛彧“哎哟”了一声,又全当无事般,继续眺望星空去了。诸葛剑慧平日与父亲也是打闹惯的,“嘿嘿”一笑便将一对玉掌蒙在诸葛彧双眼之上:“爹爹快说,其中究竟有何古怪?”

  诸葛彧无奈,忙道:“好,我说便是。”等诸葛剑慧松了手,便一本正经的望着女儿一双水灵灵的丹凤眼,一字字说道:“佛曰,不可说,不可说!”这下总算把诸葛剑慧“哼”的一声气跑了。

  又一次独自萧然的对着星空,迎着略带寒意的山中夜风,诸葛彧轻抚长髯,不禁叹道:“雪儿,你的女儿我已替你抚养成人,你天上有知,原谅我们罢……”叹罢,又凄然吟起一阕《天仙子》来:“冰雪少女入凡尘,西子湖畔初见睛,是非难解虚如影,一腔爱,一身恨,一缕清风一丝魂;仗剑携酒江湖行,多少恩怨醉梦中,蓦然回首万事空,几重幕,几棵松,几层远峦几声钟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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